肆无家族·光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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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出/全员]黎明前的英雄挽歌3-16(82)

最后一部分剧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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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看吧,就因为你留了那两个活口!那些死脑筋的英雄哪会管你是不是救命之恩,还不是把你暴露给警方了?!真是恩将仇报……”被称为“Death”的少女,不死原魔理奈气急败坏地吼道。

在场其他人也都显露出不安的情绪。

荒牧本人倒是无所谓,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道:“不过是像月那样蜗居在这,哪儿都不去喽,日常采购之类的,交给你们去办也一样。”

“你说得倒轻巧?!今后的行动该怎么办!”

“反正不死原控司已经死了,剩下的目标不急于一时,可以避一避风头再行动。”他平静地说着,停顿了几秒后,才补充道,“也许很快就不需要我们动手了。”

“什么意思?”魔理奈眉头一皱,听出了话里的不寻常。

荒牧站起身来,踱步至窗前,望着远方翻滚着乌云的黄昏的天空,缓缓开口道:“那天你不是问我在隐瞒什么吗?”

“哦?你打算说了吗?”

“最初打算成立这个组织的时候,我给我们四个取了战争、饥饿、瘟疫和死亡的代号。”

魔理奈耸了耸肩,自嘲地说:“虽然听上去不祥,倒是挺符合我们的实际情况。毕竟只有我们四个手上摊着人命。”

魔理奈所说的四人——准确来说是三人一犬,指的便是“瘟疫”荒牧、“战争”战部、“饥饿”KIBA和“死亡”魔理奈。荒牧和KIBA的第一条人命就是在误伤神谷的那一次背负上的,战部则是在高中时期和当地混混产生冲突时将人误杀了,事后他的父亲花了很大的力气平息此事,并将他送去了别的城市,也正因如此,多年后他才能在父亲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酝酿解救荒牧的计划。

而魔理奈的个性“死神之手”,会让四肢接触到的生物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式死去,因此在个性觉醒不久就因为控制不了个性的发动夺走过人命了。

不过行动时,荒牧往往以战部容易被人认出来、魔理奈的个性容易失控、KIBA只是只狗为由,将下杀手的脏活拦在自己身上。

“你强调过,下手执行死刑的,也只能是我们四个——虽然我们从来没动手过。”魔理奈补充说。

后来才加入的风间和深作不由自主地瞄了呆坐一旁低头不语的神谷一眼。

久保井家晚会上发生的重大刑事案件中,给了不死原控司致命一击的是神谷月见。

听荒牧的描述,当时不死原控司从监视器里注意到他们行动有异,立刻猜到自己的位置已经暴露了,紧接着就从已经不听使唤的摄像头上判断出监控设备已被他人夺取了控制权,搞不好整个安保系统都被攻破了,于是当机立断地离开控制室,想要反客为主埋伏审判者们,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他想要利用尸体的障眼法偷袭荒牧的时候,却意外地被后方冲上来的神谷用钉锥刺中了要害,当场死亡。

那把钉锥,不用说,是不死原自己的。他将瞒着大家潜入会场的神谷当做普通人,想要射杀她后将她变成活尸,却意外失手了,只伤到了神谷的肩骨。最后,也是这把钉锥,要了不死原的命。

而神谷,也在那时成为了取过人命的成员。

亲手将凶器刺入人类的身体,亲眼看着那人不断流血、在地上抽搐,然后失去温度,变成没有生命的肉块……那之后神谷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太稳定,此时也仿佛只是坐在那里的人偶,对其他人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荒牧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重新看向窗外。

“瘟疫、战争、饥饿和死亡,是《启示录》中所描述的末日四骑士。那时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这四个名称,然后就用了,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内心一直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强调着这组名词,就好像我们注定要使用它们一样。”

“可我觉得光从名字上看,挺适合你们几个的啊。”风间说,“老大的个性会使伤口恶化器官老化,就像沾染重病一样,战部和他的个性都像战斗机器一样,KIBA那张能够吞噬一切的异次元大嘴,可不就是只饥饿的野兽吗?小魔理奈也是,让接触过的人随意地按照自己设想的方式死去,就像死神一样!”见魔理奈表情不善,连忙改口道,“啊,我的意思是,你的个性厉害到可以和死神媲美——”话到一半,他察觉到这和之前的说法没什么两样,只会让女孩的表情更加阴冷,只好强行闭嘴了。

“我也以为是根据立场和个性才决定这组代号的。”深作接过了风间的话头,“你看,我们的任务不就是制裁那些法律没能给予惩罚的罪人吗?还有这个组织的名字。圣经中的四骑士,也正是上帝派来对人类的善恶进行审判的。”他摸了摸头,笑道,“虽然‘末日’什么的就有点夸张了……”

“并不是夸张。”荒牧突然出声打断他,“虽然还没能百分之百肯定,但这个世界正在迎来末日——如果我的预感没错的话。”

 

空气安静了三秒。

 

风间带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你在说什么啊?!做噩梦了吗?还是什么中二病发作了?!哈哈哈哈!”

“是噩梦没错。”荒牧平静地肯定了风间的胡言乱语,“这件事我一直没对你们说,因为我也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噩梦。”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荒牧将自己从半年前开始做的一系列怪梦对他的同伴描述了一遍。本就是被特容所带走关起来当做实验品的他,最初梦到那个地方,只当做了噩梦没有在意,甚至在梦里清晰地出现了本不认识的雄英学生,也以为是无意中在电视上看过体育祭留下过印象的缘故。

直到那一天爱丽丝告诉他,她在绿谷的梦里见到了疑似特容所的地方,包括遭遇的事件,都和荒牧梦到的内容如出一辙。

他开始意识到那并非一个简单的梦,于是有意识地将梦的内容记忆下来。他发现梦里他们常常和雄英的那些学生一起行动,并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多。但好几次的梦境都显示出,他们的队伍中不断地有人死去。

“我想,那些梦并不是什么预言,或是谁托梦的结果。梦里的时间线与正常的时间线是相反的。”

“也就是说,第二个梦中发生的事,是在第一个梦之前?所以上一次做梦时有人死了,下一次那个人却好好地在队伍里,人数也反倒越来越多了?”

虽然觉得老大说的事让人难以置信,但确实不寻常。没有谁的梦能如此清晰富有逻辑,就像亲身经历了一遍一样,还持续又有规律。

“等、等等……梦里的时间在倒退,而我们的时间在前进,不就意味着总有一天会撞到一起吗?”药师丸惊问。

“我想是的。”荒牧回答说,“如果我估算地没错,未来一个月内,现实的时间就会和梦里的时间重合了。”

而在荒牧的梦里,离开研究所后——按正常的时间流逝来看,就是在进入研究所之前——外面的世界,呈现出的就是末日的景象。

 

 

绿谷再一次从梦中惊醒,翻身下床猛地拉开了宿舍露台的移门,扑到阳台上往外看去。此时还是凌晨,校园内静悄悄的,十分平静。

他又回到房间抓起枕边的手机翻看,没发现什么可怕的新闻。

赤脚站在地上和从大开的露台门外吹进来的冷风让他清醒了不少。

又是那个糟心的梦啊……害得他越来越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这一次,梦里的队伍总算不在研究所、也不在森林中了,而是回到了城市。

然而那却是一座荒废的城市,似乎刚刚经历了严重的灾害,到处是倒塌的大楼和滚滚的浓烟,而他们的队伍,更像是刚从城市里跑出来的,还有一群人边怪叫着边发疯似地在背后追赶他们,各种效果的个性盲目地朝他们发射过来。

这让绿谷想起了前段时间在久保井议员的宴会场所遇到过的活死人。

难道是因为经历那件事不久,才形成了梦吗?不,这不是一般的梦境,他早就知道了的。

而且,这些人看上去并非死后复活的尸体,更像只是失去了理智。他们当中有普通的百姓,也有执勤的警察,有穿西装打领带的上班族,也有破衣烂衫的拾荒者,上到六七十岁的老人,下到五六岁的孩子都有,这其中,青少年占了大多数。

这些人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攻击他们?是在拍摄什么灾难片吗?背后燃烧着的城市,只是高科技呈现出的立体影像就好了……

 

躲入山林后的他们好不容易甩开了身后的追兵,画面一转后,又被另一批人挡住了去路。这些人也和先前的那批一样,一看到他们就展开了攻击。可他们又不能没轻没重地反击回去。完全被动的他们当中很快出现了伤者,和那群不知疲倦的人打消耗战,被干掉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在圈外杀出了一条血路。

这番干净利落的刀法、一击毙命的果断,不用说,就只有那个男人了。

“为什么要杀他们!”

队伍里有人质问,有人开始抽泣。

“不杀的话,就会被杀。”

“可他们都是无辜的人啊!”

“失去了身为人的意志,就已经不是人了。”他收起了刀,将目光转向绿谷,“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你们有为此弄脏自己的手的觉悟吗?”

似曾相识的提问,在梦里被另一个人提起了。

绿谷沉默了。无论是梦里的自己,还是做梦的自己,都没能得出答案。

队伍中突然有人发出了尖叫,随着一声怪兽般的怒吼,几个成员被长着手的肉翅扇飞了出去,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很多人吓住了,于是又有一片人被横扫了出去。因为异常猛烈的怪力,有几名成员撞到了周围的树木和石块上,当场失去了知觉,不明生死。

大家很快就意识到,队伍里有人和刚才那些人一样发狂了。

男人第一时间重新拔刀,朝尖叫声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住手——!”

 

下一刻他便惊醒过来,冲至阳台确认外面的世界是否正常。

 

 

思绪渐渐从梦境中分离出来后,他开始意识到,每做一次梦,梦里的时间就会倒退一次。所以明明好不容易离开研究所了,梦里的他们却好像刚到那里,正准备进去一样。这次,则是被人追着逃出了城市,而不是回去。在逃入郊区较高的山林后向山下俯视时,他还认出,那正是他们此时所在的城市。

所以这并不是什么预言梦。哪有预言倒退着进行的?

也不太像欧尔麦特猜想的那样,是他人的经历投射到了梦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梦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呢?

绿谷苦恼地抱住了脑袋。

 

去上课的时候,同学们都注意到了他脸色的异常,关心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最近的考试学习太累了,要注意劳逸结合什么的。

只有轰焦冻看穿了他真正的心事。

“又做那个奇怪的梦了?”

“嗯……”绿谷疲惫地点了点头。

因为是考试期间,这几天二人约好了都在自己的房间各自复习,等考试考完了再考虑其他。没想到绿谷晚上做怪梦的现象愈发严重了。

“梦到什么了?”轰焦冻问。

绿谷摇了摇头。

“不能告诉我吗?”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才好……”

轰焦冻略一沉吟,道:“那就给我看看吧。”

“什么?”绿谷不解地抬起头来。

“我不太清楚是否能成功,但值得一试。之前就想找机会试一下了。”他说,“今晚可以去你房间睡吗?”

“诶……可是考试……”

“以你现在的状态,恐怕在考完前就撑不住了。”

……轰君说得对,不改善一下这种糟糕的状态的话……

“那好吧。”绿谷笑着点了点头,“可是轰君打算怎么做呢?”

 

 

当晚,轰焦冻如约来到绿谷房间,一起完成作业并复习到十一点,然后准备睡觉。

正当绿谷觉得奇怪,都快睡觉了,怎么轰君还没说他的办法是什么,那个“给我看看”是什么意思,就突然被推倒在床上了。

“等、等等等等……轰君?!”

某人不仅压到他身上,还利索地解着彼此的裤子。

要知道他们说好了在考完试前各自复习,除了不想让独处的空气影响到复习的效率外,也顺带暂停了一切羞羞的事,就是为了避免纵X过度导致第二天的考试发挥失常啊!

“那、那个,轰君!我们说好的哦?我、我不是不想和你……那个……但是明天还有考试……”

“现在解决绿谷的烦恼比较重要。”

“做这个和我烦恼的事有什么关系?”

绿谷很想问,你是不是只是忍不住了……却见轰焦冻一边熟练地抓住了他脆弱的部分开始摆弄,一边回答说:“第一次和绿谷做这种事的时候,我也和你做了一样情况的梦。虽然不是很确定……但值得一试。”

“咦?”

“还是说……绿谷今天无论如何都没有那个意思?”

“……”绿谷涨红了脸瞥开目光,“你都动手了……真的不想做的话,我早就推开你了……”

“哦。”轰焦冻周身飞舞起小花,如获大赦的他动作也更加大胆起来,不一会儿双方的气息都紊乱了起来。

总觉得今天一两次都结束不了……绿谷心想,要是累得直接睡过去,或许真的能治好他的恶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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