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家族·光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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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出/全员]黎明前的英雄挽歌3-4(70)

上一周完全忘记是周末了-3-索性这周两篇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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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事后新入听风间和深作说起讨论的内容,大为后悔。他也想见见那位神秘的成员。

“真的?!那人全名是啥?是男是女,长什么样?个性呢?等等,他现在在哪?”新入忙不迭地问。他对这个人好奇很久了!

“人已经回去了。她似乎身体不好,所以平时和你一样一直待在房间里。”深作说道。

女生们每天都会给那个人送饭这点,新入有所耳闻。

“所以,是女的?”他问。

“对啊,不过听说只有十几岁,和药师丸差不多年纪吧,跟你年龄差太远了啦!”风间摆摆手说。

“跟我比做什么?”新入不解地反问,又接着问道,“那全名呢?”

“叫不死原魔理奈。”深作回答说,“至于个性,荒牧只说她的个性很危险,没有告诉我们具体的。”

“她的行动代号不是‘死亡’吗?听着就很危险呢!”风间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尽是恶作剧时的坏笑,“听荒牧的口气,好像是在暗示我们不要随便接近她呢!”

“是吗?!”深作吃惊地问。

风间没理会他,继续说道:“搞不好她常年躲在屋子里,不是因为身体差什么的,而是因为她的个性很危险,不可以轻易靠近,才把自己关起来的!你看,她脸色很正常吧,胃口也不错,这次出来就是因为不死原控司,那个人好像是她的哥哥。”

“你想太多啦,阿翼。”深作笑道,“说她身体不好也是有原因的,毕竟她行动不便嘛。”

“行动不便?”新入问。

“嗯,她的眼睛看不见。听药师丸说,是在特容所的时候,被她哥哥弄瞎的,为了让她能更精确地控制自己的个性。”

“哈?为了控制个性弄瞎眼睛?!开什么玩笑……”新入气愤地说,“那个特容所果然不正常!”

“所以他们才想杀了不死原,给小魔理奈报仇吧?”深作说,“上次在岛上让他给跑了,这次小魔理奈也说要参加,所以才会参与讨论。”

“她也去?可是她不是行动不便吗?”新入问。

“我也觉得奇怪。”深作说,“不过这点他们没有讨论,也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大概有我不知道的方法吧。”

“这让神谷很恼火呢。因为老大说什么也不允许她去。”风间虽这么说着,却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毕竟她从第一次行动之后基本都被拒绝参与了,这会儿连行动不便的小魔理奈都能参加,是我的话也会觉得自己很没用的。”深作表示了同情。

新入兴趣缺缺地点了点头。特容所固然神秘,和荒牧一样从特容所出来的小魔理奈身上果然也是谜团重重啊……

不过,有了基本信息,就可以利用“数据入侵”调查看看了。至此,从特容所逃逸出来的人员名单就到齐了,也许会有新的收获呢!

 

 

如风间和深作所说,神谷现在很生气,气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也气荒牧不相信自己可以把事情做好。

她看了眼房间里倒着的巨大的兔子娃娃,叹了口气,拿出一包新的抽血针。

这是她最近想出来的办法。既然自己露脸容易被认出来,妨碍到行动,那不露脸不就行了?所以她改良了血液驱纸的方式,力求更精准地控制纸扎物,使其从成分和行动力上都拥有更高的战斗力。

这需要大量的血。

为此她拜托新入帮她搞到了一个用来保存血液的小冰库,每日抽出一点,量够了就实验一次。

至今天她已经足足练习了两个多月了,基本掌握了在稍远的距离下也能熟练操纵纸偶的技巧。

这是她自己为自己定制的“强化实验”。

如果能赶得上接下来的行动……

 

千代宫回到房间时,神谷刚抽完血,正准备将这些天攒下来的一并拿出来实验。

回想起作战会议上的情形,千代宫感到一股无名火起。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什么?”神谷不解地抬头。

“在我看来,姐姐不要冒险参加那种行动才是最好的!我理解姐姐想要得到认同的心情……但既然那家伙不认同,就别管他们了吧!他们本来就是那个什么……特容所的人,可姐姐不是啊,帮他们逃出来就够了吧!那些人好歹是荒牧救出来的,也有共同的仇人,可那关姐姐什么事?为什么要一直奉陪下去?拜他们所赐,姐姐变成了通缉犯。你明明没做什么……就算绑架过轰焦冻,却也帮助过他们不是么?结果却把整个联盟的杀人事件都算到了你头上,把你当做重罪犯进行通缉,这不公平!”

像是将已经积压了很久的怨气一股脑儿发泄出来一样,千代宫说着说着就抹起眼泪来。

见妹妹那么激动地为自己鸣不平,神谷先前的不快反倒迅速平息下来,笑着回:“但案件是我们所有人一起参与的,小黑狼只是代替我们执行罢了。我们都是共犯,如果把杀人罪行都算在他一个人头上,一样不公平吧。”

“那、那其他人呢?风险都让你们两个担了不是么?”

“参加行动的人都有风险。”神谷回答,停顿了一下,苦笑道,“其实我知道小黑狼不让我去是不希望我遇到危险。他那脾气虽然常常气死人,但我还是无法放下他不管……”

“为什么?”

“……我也受过他的恩情。”

“咦?”

 

 

十四年前,神谷因为个性事故转学,被父母送往老家的神社成为见习巫女。前车之鉴让她很少与新学校的同学来往,渐渐成了大家口中的怪人。也因此,反倒经常自己制作会动的小玩偶当做朋友,一个人坐在神社的大树底下和纸偶说话。

某日神社里跑来一只瘸了脚的小狗,似乎对她制作的会动的小玩意很感兴趣。寂寞的女孩就和小狗玩了起来,直到一位疑似是它主人的小男孩跑过来。

“这是你养的吗?”神谷问道。

男孩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是怎样?”

“只是稍微照顾它一下,寄养的人家里不会让我养的。”

“原来是这样……”神谷摸了摸小狗的头,又问,“它怎么会受伤的?”

“附近有几个作恶的初中生,把它打伤的。”男孩回答。

“……太过分了。”神谷忿忿地说。

她听闻过那几个初中生的事,是这一代的问题学生,但因为家长的纵容和包庇,谁都拿他们没办法。

可是,连大人都拿他们没办法的话,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这个……”男孩的声音打断了神谷的思绪,“是你的吗?”

神谷抬眼一看,是刚刚被小狗咬烂了的小纸偶,因为使用了血,里面的血迹露了出来,看上去又脏又破又诡异。

神谷心下一颤,生怕被男孩认出那是血迹吓到他,或是被他以异样的眼光看待,急急忙忙地想要掩饰说只是颜料,却听男孩说:“不好意思,被咬得乱七八糟了,好不容易做得那么可爱的。”

“没、没关系。”神谷连忙接话,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爱?

“诶、在动?”男孩低呼了一声。

“啊、那是因为……”

“莫非是你用个性制造出来的?”

“算、算是吧……”

“诶——有点厉害啊。”

“……”

虽然这小鬼的口气听上去并不像在称赞,却也感受不到恶意,所以神谷的第一感想是:这是哪里来的拽小孩?随后就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男孩困惑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问道,“你是这个神社的人吗?穿着巫女服。”

“嗯,我也是寄养的,寄养在这里当见习巫女。”

“那,可以把它寄放在这里吗?只是屋子底下也好。我想那些人应该不敢到神社里来胡闹。”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我也是寄养的呢。”神谷笑道,“不过我想,如果它能乖乖的,躲在屋子底下不被人发现的话,就完全没问题。我还可以偷偷给它弄点东西吃。”

“听到了吗?”男孩转头对小狗说起话来,“今后你就待在这里的屋子底下好了,别被人发现了。”

小狗汪汪叫了两声,好像真的听懂了一样。

“你能和它对话?是你的个性吗?”神谷吃惊地问。

“怎么可能。”小男孩淡淡地反驳。

神谷觉得这小鬼说话老成得跟他看上去的年龄不符……便问了下他的年纪。

“你几岁了?”

“一般不是先问名字的吗?”男孩反问。

“呃……”一瞬间神谷居然还觉得很有道理,于是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荒牧黑狼,七岁。你呢?”

“神谷月见,比你大。”

“……这种事一看不就知道了。”

 

 

这便是二人的初次相遇。此后因为小狗,荒牧每天放学后都会跑到神社来,自然也就天天和神谷碰到面。第一次看神谷用血制造出会动的纸偶也没有表现出害怕,反倒十分羡慕,因为他说自己是无个性。

对神谷来说,荒牧是她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虽然是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小鬼,表现出来的气场却一点都不像个小孩子,真不知道他以往经历了什么,遇到什么事都像大人一样平静。

她试着打听,但每次都被巧妙地回避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神谷放学回去的路上,见那几个小混混又在路上堵人。她本不想管,却听到了狗叫声,仔细一看,被围堵的果然是荒牧和那条小狗。

面对五个比自己高一头有余的初中生,连个性都没有的荒牧仅拿着把小孩子用的木刀根本不是对手,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地伤了多处。

“住手!”神谷丢下书包冲了过去,推开那几个混混,挡在孩子和狗面前。

混混们发出嚣张的嘲笑声。

“刚刚拿小孩子的玩具对付我们,现在又要学姐保护吗?!哈哈哈!你可真英勇呀!”

“三个初中生欺负一个小学生和一条狗,你们可真英雄呢。”神谷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都没上初中的小鬼也敢跳出来,胆子倒不小嘛!怎样,是想拿手里那个娃娃打我们?哈哈哈哈!”

“……”

怀里抱着的狗娃娃,是神谷专门为荒牧和小狗制作的,因为荒牧说,比起每次都只有手掌大小的玩具,想看更大更真实的东西,便照着小狗的大小制作了一只狗娃娃,本想带去神社给他们看,谁料路上就碰到了。

之后,不用说,女孩也一起被打了,摔倒时划破的手臂火烧般地疼,血浸红了纸娃娃,深深地渗透其中。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记不太清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警察局。从警察的叙述中她才稍稍回想起来,当小狗被打死的时候,她的纸娃娃突然像一条活了的疯狗一样扑上去咬那些人,把他们都咬伤了。之后不久警察就赶到了,是她的一位同学叫来的。

那位同学就是战部乱斗。小混混们也因为“惹到了警部之子的朋友”被处以重罚了。

此时她才知道荒牧就是寄宿在战部家的。

 

战部身为当地警察局局长的独子,受到很多人的巴结,这让他不胜其烦,反倒养成了孤僻的性格,和谁都没能成为朋友。因为这次的事造成的契机,反倒和神谷熟识起来。

一年后二人顺利毕业上了初中,当时的混混们成了学长,从二人刚入学开始就暗暗散布谣言,将神谷形容成一个魔女,会制造咬人的疯狗。

于是神谷在周围学生中的风评更差了,妒忌她能和警察局局长公子交好的人也在加剧谣言的力度,什么利用妖术魅惑人,表面高冷,实际上风骚地很,各种难听的传言一时间铺天盖地,连收养她的亲戚都不得不警告她,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给家里人丢脸,否则就要将她送走。

神谷应付地答应着,并没有当一回事。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何谈改变呢?只要身边的这两位朋友不这么想就行了。

 

但是两年后她还是因为周围的风波不断被学校劝退了,待在神社专心巫女的修炼,实则就像被软禁了一样,亲戚不允许她和外界做过多的接触。

她知道亲戚正在想办法把她送走。自己的那些谣言也连累亲戚被人冷眼相看,对此她很过意不去,真正作恶的是那些伤人于无形的恶意,亲戚只是受害之下又无力反抗,只能将伤害转移到比他们更弱小的人身上以求自保的可怜人。

这段时间,只有荒牧会偷偷潜入神社,爬窗户到她的房间来看她。不知不觉间,男孩成了角落里的她能见到的唯一的阳光。

如果我是被关在高塔的魔女,你就是拯救我的王子。

在她心里冒出了这样的念头,随后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可这个念头还是在她内心深深地扎根下来,只是因为不想承认,就装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来。

 

有一次荒牧又带来一条黑色的小狗,告诉她是捡来的,似乎是因为拥有个性被抛弃的,但是他不能养,所以就把它带来了。

神谷将它偷偷养在房间里,和几年前那条一样,小家伙非常聪明,从不给她制造麻烦,以至于亲戚一直不知道她在屋里养了只小宠物。

 

“我想要独立。”某日她对荒牧说,“可我想,无论到哪里,都会有那些充满恶意的人,只是因为听说了过去的谣言,就可以无成本还自以为正当地将自己的压力发泄到别人身上吧。”她苦笑了一下,说,“或许你觉得我只是在逃避。我想报考雄英,去一个人人都想成为英雄的地方。不是为了成为英雄,只是想要受到保护。”

“我知道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的话。”荒牧没有过多的意见,只说,“等我长大到可以保护你的时候,会去接你的。”

“……好啊。”女孩露出微笑。

 

她开始认真研究自己的个性,自学初中和高中的课程。因为一直待在屋里,反而有更多的时间潜心钻研。虽然比其他人晚了一年升学,却以不错的分数成功考入雄英的英雄科了。

她没法带走KIBA,所以将它还给了荒牧。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和人来往,已经忘了如何与人相处,尽管新学校的同学不会像以往那些人那样针对她,却也觉得她是个孤僻的怪人吧。

但仅仅如此,神谷已经觉得轻松多了。她相信未来一定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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