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家族·光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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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绯]月耀者的情书(一百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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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角色与背景介绍


(一百零三)

 

当绯香里收到飒马修改了许多遍才定稿了的企划书时,短暂的困惑后内心翻涌起强烈的不安。

这段时间她为了愿想乡的舞台剧本,把红月这边完全搁浅了!明明红月才是自己应该首要负责的组合,却因为自己偏爱剧情向的企划,忽略了本职工作,还企图用“红月也有参加”这一点给自己找借口,假装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事实上,事情明明已经严重到红月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自行制定完了一个全新的企划,还是在外地!仿佛是在对她说:我们没有你也可以活动,你要是对别的组合更感兴趣的话,就去忙你爱忙的事吧。

——这是何等的噩梦!

 

“您怎么了,绯香里殿下?是我的企划书哪里不妥吗?”

见绯香里脸色都青了,飒马不安地问道。

这可是敬人点头肯定了的版本,他改了很多次的,应该没差劲到让人看了眼前一黑吧?!

“为、为什么……突然之间……”

绯香里拿着企划书的手都颤抖了,纸张的边缘也被她的手指掐出了折痕。

敬人也对她的反应颇为不解,为飒马说情道:“虽然这家伙一开始写的乱七八糟的,但经过修改后也算是有模有样了,应该不算太差吧?”

“可能因为是神崎写的,如月小姑娘的要求格外高?”

红郎也帮着解释。

“要是觉得哪里不好,请尽管直白地告诉我吧!”

飒马也再次强调,然后紧张地盯着绯香里。

(诶?难、难道不是我想的那样?!)

看着三人的反应,绯香里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因此及时发现了自己忽略了红月的事实。

“那个……企划书很棒哦!只、只是……为什么突然做这个企划?”

“其实……”

飒马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解释了一遍。

 

“诶……就是说,你们只是想公费去一趟和歌山,才筹划了这次的企划?”

女孩一歪脑袋,总结道。

“哈哈哈哈哈!小姑娘的结论完全一针见血呢!”红郎大笑道。

“咳咳……”

飒马尴尬地干咳着。

“加上莲巳殿下想锻炼我的能力,才变成由我来写企划书。”

“原来是这样……可是真的不用我一起去吗?特地跑去和歌山是为了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吧?也算是我的私事,却劳烦你们出马……连莲巳前辈和鬼龙前辈都……”

没想到飒马转眼连大伯的病例都拿到了,还拜访了当年的医生,收获了那么多线索,自己这边却毫无进展,绯香里再次认识到自己的失职,对飒马也感到非常抱歉。

飒马摇了摇头,劝说道:“先前我就说过了,我不确定此去会调查出什么,为了不让您因为联想到什么引发心理病,还是希望您将此事全权交给我处理。”

“你也不用在意我和鬼龙。”

敬人也发话道。

“至少我是因为感兴趣才加入的,倒是你,不介意我们两个外人插手吧?”

“不不不!哪里哪里!”

绯香里连连摆手。

“没麻烦到你们才好……”

红郎也安慰说:“不麻烦不麻烦!就当是公费旅游嘛,哈哈哈!”

敬人摊了摊手。

“你就当是这么回事吧。至于舞台剧那边,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只能等我们回来以后再处理了。”

“好的,我明白了。”

绯香里微微躬身道。

(小飒为了我的事那么费心,我也该做点什么才行……)

她决心鼓起勇气向父亲开口索要母亲的病例,希望能在红月一行出发前交给他们。

 

 

和歌山之旅前一日,绯香里终于抽出空来回家了一趟,这一次,她开门见山地问了母亲的病情。

“小幸的病例?”

道理被闺女突如其来的发问整懵了,不小心将亡妻的爱称脱口而出。

“诶、啊、是、是的……”

(原来父亲是这么称呼母亲的吗?好可爱呀……以往就算难得提到,也只以“内子”相称。)

“但是为什么想要病例?”

道理皱眉问道。

“虽然父亲您总是对母亲的事避而不谈,但我也想多了解一些母亲的事……”

她不能直接告诉道理自己是为了调查诅咒的真面目,但想要更多地了解养母也是她的真实心意。

(悠里一定也一样……)

她瞥了一眼刚刚想路过、因为看到老爹和妹妹提到母亲的事又迅速闪进阴影里的悠里。

“如果能从与母亲有关的东西开始了解的话……如果了解母亲的病情,大概就能体会到父亲当年的心情了吧……我是……这么想的。”

她在内心为不能完全说出实情道歉。如果真如飒马所说,这其中有很深的内情,一旦调查清楚、揪出真凶,就能为母亲报仇了。

(至少等到那时再告诉父亲前因后果吧。)

但在道理看来,妻子已经亡故多年了,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的闺女没必要承受那种痛苦。

“谢谢你的心意,但是……”

躲在角落偷听的悠里啧了一声,摸了摸头,调整了一番心情后走了出来。

“我也想知道啊,老爹。作为这个家的一员,我也想知道,那个你从来不让我们进入的房间里供奉着的女性,度过了怎样的人生。不然的话,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连你也……”

道理垂目沉吟了一番后,无奈地笑了笑。

“既然你们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悠里,去加几个好菜,小绯香里,去把仓库里的酒拿出来,在最里面的架子第二层的箱子里。我去把东西找出来。”

说着就转身进了那个专为亡妻准备的房间。

 

 

这一晚,道理对兄妹俩讲了许多自己的往事。一开始只是些平淡的无关紧要的小事,后来借着酒劲,也肯说些让他感到害羞的情感故事了,仿佛是要说服自己,循序渐进地从头道来,才调整得好心情,去讲述亡妻病重后的那一段痛苦经历。

这顿晚饭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兄妹俩早就吃饱了,但看父亲还在慢悠悠地喝着酒,断断续续地讲着故事,已经醉到老泪纵横都不自知,绯香里也默默地抹着眼泪,偷偷瞥一眼悠里,他垂着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直到父亲也停下了筷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旁若无人地转身离开了房间,兄妹俩连忙起身跟了出去,一路跟到老爷子的房间,看着他就这样钻进被窝睡了,才放心下来。

于是二人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拉好房门。

“没想到老爹酒品还挺好,都醉成这样了,也只是自己找被窝睡觉。”

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悠里耸耸肩,开着玩笑。

绯香里没搭理他。

父亲今晚的样子,让她真切地意识到,那段过去给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而自己正是扯开了那道伤口的人。

(要是说出来能让父亲好受一些就好了。)

她只得这样安慰自己了。

 

 

次日,她一大早就赶回大楼,好险在红月出发前将母亲的病例交到了飒马手里。

“我昨天翻了一下,也看不懂写了什么……但愿能帮上点忙吧。”

“一定能的。”

飒马将资料郑重地收进文件夹里,与长光的那些放在一起,便与绯香里道别,跟着两位前辈上了车。

 

昨晚他又接到了悠里打来的电话,语气冰冷地问他是不是把调查的事告诉绯香里了。

这回飒马不甘示弱地反击道:“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说些让人误解的话也不至于此。”

“哦?她误解什么了?”

悠里再次明知故问。

“……”

飒马没搭腔。虽然绯香里没直白地供出悠里的名字,但除了这家伙还能有谁呢?

还有那副口气,真是能精准地煽动他人的怒气啊!

飒马暗暗调整自己的情绪,用很官方的语气开口道。

“绯香里殿下没有您想象的那么脆弱。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已经把这些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了,我也会在不触及她的记忆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跟她汇报进展。至于您怀疑的、我的立场问题,您现在也无需担心了。如果教中之人真的做过违法行为,不只是绯香里殿下,还有我的家人,也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何况,我的家族虽然是信徒,却有着清理门户的权力。我与您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

这番话对悠里来说也可谓信息量巨大了,他迅速整理出关键点,确认道。

“你的家人?那位受过诅咒的大伯吗?莫非这事也与绯香里溺水有关?”

“目前还不确定是否有直接关系,但间接关系是少不了的。”

飒马停顿了一下,也学悠里的语气回击。

“……所以您是希望我也定期向您汇报进展喽?‘兄长’殿下。”

他故意在“兄长”一词上加上了重音。

悠里从容地回道:“不是你说的吗,我跟你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那不如愉快地交换情报?”

“交换?您有什么可以跟我交换的吗?”

“看你能提供什么了?要是足够有价值,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给你们捣乱,而且也会尽力协助你,怎样?”

“……”

飒马想起斑说过悠里的事迹,如果能得到他的协助当然再好不过,不仅是这次的事件,还有他和女孩的关系……也能重新得到认可了吧?

——虽然跟这家伙打交道真的很累……但也只能忍耐一下了。

“我明白了。”

他说着,从抽屉里取出那个黑色的笔记本翻开。

“我先将我这边调查到的汇报与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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