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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篇比较短一次性发完吧_(:з」∠)_
lof最后的日子里至少把这篇更完了
(五)
被点名的几刃聚集到了长谷部的房间,在成堆的文件当中整理出一个可供他们入坐的空间,等待审神者的到来。
被叫来的都是第一部队成员,却不是全部,应该与出阵和任务无关……也不只是太郎太刀一个人,应该也与他和审神者的传言无关……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呢?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日香里回屋放好了行李后很快到场了。四刃为她让出了位子,让主人居于上座。
跪坐好的日香里首先对四刃来了一个土下座。
“今天的晚归造成本丸的骚动,害大家担心,真的万分抱歉。”
“阿鲁基!万万不可!”
长谷部想要将她扶起,却够不着,只好跟着低下头去回礼。
“你是这个本丸的主人,对我们行此大礼,恐有不妥吧,快快抬起头来。”
三日月宗近严肃却又不失和蔼地说道。
但是日香里没有抬头。
“不只是今天的事,这次叫你们过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是现世发生了什么事吗?”
太郎太刀温言问道。
日香里这才抬头,略为吃惊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苦涩地一笑。
果然,这个人……无论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他似乎都能了如指掌。
因为他的这一句,很好地为日香里打开了话题,让她接下来要说的事,不那么难以启齿了。
“是的……因为一些事,我恐怕会停职一段时间。”
“多久?”
相比明显地表现出泄气的长谷部,三日月也早有心理准备般,平静地开口问道。但他新月般的眼眸此时却深沉似水。
“……还不知道。”日香里说,“你们应该知道,我从小生活在海外,回日本不过几个月时间。但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必须回海外的老家去了。”
“那……还会回来吗?”
连平日开朗的陆奥守也表现出了一丝寂寞。
“有机会的话……”
她给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又低沉了几分。
实际上日香里也考虑过辞职,但在听到时政说,审神者辞职的话,会将本丸的刀刀解、将付丧神送回他们原本的时间点,并消除被召唤的记忆,日香里就犹豫了。
她还没做好和他们彻底分别的心理准备。
“如果您觉得自己回不来了,最好还是辞掉这份工作,否则,就和将小狗遗弃在路边,谎称自己会回来接它一样残忍,您说是吧?”
她去办理停职手续的时候,狐之助这样谨言。
真是只可恶的狐狸,却偏偏言之有理……这样一想就更觉得可恶了。
结果,她还是没能鼓起勇气给出任何一种肯定的答案。
“好、我知道了。”
三日月气势十足的一嗓子,打破了此刻的沉寂。
“那么,阿鲁基把我们几个叫来,想来是各有吩咐?”
日香里连忙正坐好,慎重地下达指令。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麻烦长谷部君负责本丸各项内外事务,太郎先生和小陆的近侍经验最丰富,本丸的安全就拜托你们了。爷爷是我们当中阅历最丰富的长者,希望您能多多关照大家的工作,必要的时候协助大家做决定。”
“唔呣,交给我们。”三日月颔首表示对这系列安排的认可,微笑着安慰道,“阿鲁基就放心去处理现世的问题吧。”
“是说……”长谷部小心地提问道,“您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
“这么快?!”
“嗯、嗯……”
三日月大笑起来:“是想偷偷溜走吗?”
被点破了心思的日香里窘迫地搓着衣角。
“因、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们解释……”
“嗯——这还真是一道难题呢!嘛、只好当做第一项任务努力去完成了。那么阿鲁基,还有别的吩咐吗?”
日香里摇头:“没、没有了……”
“那就早点去睡吧。熬夜对女孩子和老头子都不好呢。”
三日月说着,微笑着拍了拍日香里的肩膀,然后带头起身离开了工作室。
其他人也跟着站起,互相道了晚安离开了。
上二楼前她停下脚步望向了太郎太刀离开的方向。明明隔着一整条走廊的距离,对方却好像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朝她看来,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就拐进走廊另一边去了。
这或许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日香里却感受不到对方有多么不舍或动摇。虽然知道太郎太刀为人恬淡无欲,这样的反应还是让她觉得失落又无可奈何。
也许暂时的离开也有好处。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就能摆正心态面对他了吧。她心想。
第二天一早,她就悄悄离开了,只带走了部分必备的行李,大部分的东西都整理好了留在自己的房间里。
或许自己比想象地还要舍不得这个地方,期待着能有回来的一天吧。
尽管那已经是一年以后的事了。
“审神者归还!”
第一时间听到狐之助喊出这句话的刀剑男士们,竟没能立刻反应过来,还和周围的其他人大眼瞪小眼地,似在互相询问“我有没有听错。”
直到许久未见的熟悉身影推开本丸的大门走进来,小短刀们欢呼着围了上去,其余人才陆续回过神来,开始四散奔走相告,通知在屋里的人主人归来的消息。
不知是谁没忍住大哭起来,其他孩子也忍不住开始哭,惹得日香里都快落泪了,但是不行,当年不告而别的自己没有资格伤感,必须笑着对孩子们说,我回来了才对。
然而当她看到穿着内番服的神刀连御币都没来得及放下就飞奔到她面前,气喘吁吁地用不可思议的目光与她对视数秒后,突然就将她拥入怀中,用她从未听过的沙哑的颤音对她说“欢迎回来”时,日香里的眼泪瞬间决堤了。
她紧紧地回抱住大太刀,努力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平静下来顺利开口,只能在心里说着:“我回来了,太郎先生……”
(六)
日香里还是头一次到访妹妹的本丸,外来的客人不多,除了她之外只有几位与妹妹交好的同事及她们各自的近侍,剩下的就是妹妹的家刃了。尽管才入职半年,妹妹家的成员却已不少,也因为入职时间太短,本丸的规模没跟上,显得相当拥挤。幸好至少扩建出了大广间,足够容得下所有人在那里举行仪式。
作为花婿的山姥切国广,日香里倒不是第一次见了。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妹妹以见习的名义带着还未极化的山姥切到她的本丸来,说是想见见日香里家已经极化并相当能够独当一面的山姥切前辈。
所以再次见到花婿的山姥切,看到他的蜕变,日香里也颇感欣慰,因为自家的被被也是从一个实际年龄只有十几岁的爱哭鬼成长起来的,就好像看到自家孩子长大了一样。
相信他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妹妹。
倒是山姥切,见义姊带来的是太郎太刀,有些失望,还问她,前辈没有来么?
——他把日香里家的山姥切国广称呼为前辈。
“抱歉呀,因为只能带近侍拜访别的审神者的本丸,就算是血亲也不例外,所以我就带太郎先生来赴宴了。要是带我家被被的话,另一位山姥切可就不愿意了呢!”
日香里指的另一位山姥切,是国广的本科长义,妹妹的本丸还没有接到特命调查的任务,所以还没有长义,但花婿的山姥切上次拜访日香里家的时候,已经见过日香里家的长义了。
“……这样啊。”他微微有些失望。
日香里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礼盒交到新人手里:“不过他们准备了礼物给你们的哦。山姥切先生想见我家被被的话,欢迎有空来玩呀。”
“……可以打开看吗?”
山姥切接过礼盒,恭敬地问。
“当然。”
礼盒里放的是一块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石头。
“……这是!”
山姥切只是碰触了一下,就差点惊呼起来。
“好像是玉钢做的……”妹妹凑近了打量。
“这可不是普通的玉钢哦。”
日香里笑着竖起手指,神秘兮兮的。
“……是……是打造我的那一块……”
山姥切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是的,这是他俩回到那个时候,用偷偷取回来的一点原料制成的。”
“诶?!这么做没问题吗?”妹妹不由得压低声音担心地问。
“只是指甲盖大的一点余料,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日香里也压低声音回道,“不过,可别告诉其他人哦,要是大家都去取了,问题就大了吧!”
山姥切国广是少有的在打造过程中就因刀匠强烈的心愿诞生出了神格的付丧神,即使是未被用上的余料,也沾染到了灵力。被召唤的付丧神只有灵体穿越时空,附身的则是刀匠所锻造的实体,而这小小的一块,可是真正的本体余留下来的。
可以想象得到两位前辈为了礼物的事,有多么绞尽脑汁了。
“这个……可以先交给我吗?”
山姥切对他的主人说。
“当然啦,这是给我们两个的礼物,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吧。”
妹妹甜蜜地笑着。
几天之后,日香里就从妹妹那里听说了,山姥切将玉钢缝进了自制的护身符里又送给了主人这件事,就像刀送给主人的“极御守”一样。只是听着妹妹的声音,就能想象她幸福满满的样子了。
“是您的妹妹?”
见主人挂断了通讯,太郎太刀才问道。
“是呀。真是的,几天下来都跟我炫耀几次了。”
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她的脸上却洋溢着欢喜,似乎也被那对新人的幸福感染了一样。
“……阿鲁基,也想要那样的吗?”
“什么那样的?”
“婚礼。”
日香里一愣。
仔细想来,她和太郎太刀之间,不存在恋人之间“交往”的过程,甚至没有真正互相告白过,仿佛从相识开始就注定了一样,虽然也有波折,却不知不觉就在一起了,之后当然也没有什么求婚什么仪式,就像妹妹评价的那样,直接进入了“老夫老妻”的模式。
此时听他突然提起,大概是因为参加了婚礼明白过来了吧。
“您也想要一场婚礼吗?”
他又问了一遍。
这一回,日香里笑了。
“不用了啦。”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坐得离他更近了一些,然后挽住他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啊……觉得现在这样就可以了。”
只要在心里许愿,她的婚刀就会帮她实现愿望。这份默契,是她的骄傲,为什么要被世俗的那一套模式打破呢?
不过,这些都是太郎先生为她做的事,自己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这方面,日香里觉得自己一样笨拙,想了那么多天,也只想到和大家一样,把手里唯一的极御守送给最特殊的他。
“那、那个……虽然事到如今才这么做觉得怪怪的,也没特别挑选日子……不介意的话,请收下吧!”
她猛地站起身,弯下腰,将金色的御守高举过头顶恭敬地递出。
“……这是……”
高大的神刀也连忙站了起来,躬下身双手接过她的礼物。
“我会永远珍藏的。”他说。
宽厚的手掌将日香里的双手完全包裹其中,那样温暖,如同他太阳般的金色眼眸,让日香里的体温迅速上升。
“当、当然了,用掉了的话,我可是会很困扰的!所以,永远不要用掉,永远不要离开。”
她将脑袋埋进眼前人的胸口。
“……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即使人类的寿命对刀剑来说转瞬即逝,她也仍记得自己离开一年后再回来时看到的大家寂寞的表情,和大太刀几欲破音的沙哑嗓音。
我也是,不会再离开你们了。
日香里在心里对自己许下诺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