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家族·光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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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绯]月耀者的情书(一百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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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角色与背景介绍


(一百十七)

 

虽然那时的教主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与世无争,但毕竟是成熟的大人了,大人难以掌控,大长老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即将出生的次任教主,也就是深海奏汰身上。在他的精心谋划下,奏汰的父亲背负着莫须有的“出轨”罪名,被“诅咒”而死了,而奏汰的母亲身为时任教主不可能受到诅咒,因此他设计让她死于了难产后的大出血,刚出生的新教主便顺理成章地落入了他的手中,被灌输了“没有父母”的概念。而其他教众则被他以“让年幼的教主知道自己的父亲死于不忠,母亲因他死于难产太过残忍”的说辞,都瞒着奏汰父母的事,更为了教派的颜面,让上任教主夫妇成了教中的禁忌,无人提及了。

至此,大长老成了教中真正的当权者。深海教表面接受了外界的发展,继续展现出一副与世无争的圣洁模样,也少了许多传统活动,实则只因大长老早就放弃了普通的教众,只盯着大家族的供奉中饱私囊,私下更是与本地黑社会勾结,在灰色地带赚了不少钱。

 

事情的转折就在新来的政员想在本地建造水库、让每家每户都通上自来水,并将此地发展成现代化大都市时。一旦本地的供水系统彻底被自来水取代,深海教也就彻底失去存在的意义了。

不仅如此,在那之前,为了修建水库而进行本地水质勘测的官方理所当然地认识到了“诅咒的真相”,还轻松地化解了“诅咒”——建造过滤设施净化地下水。

这让大长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在黑社会的建议下,他搞到了核废水,利用地下空洞存放,并派心腹的手下潜入施工队,对水库做了手脚,以此威胁负责此事的政员。为让人信服,还顺便搞死了正在追查他的刑警。

——如大长老自述的那样,死于重金属中毒的长光和幸子,和几年后死于核污染的西宫刑警,表面上都是死于“诅咒”,实则中的根本不是同一种“毒”。

这也解释了,为何长光和幸子是慢性毒,而刑警很快就死了。大长老无法用忽悠信徒的那一套让重金属毒素慢慢磨死并非信徒的刑警,才改成了用核废水投毒。而刑警牺牲后官方验尸的结果,也证实了大长老掌握着核废水,由此成功威慑住了警方。

 

就这样过去了几年、十几年……尽管政员暗中调查了许久,但除了查到更多大长老和黑社会做的恶事之外,却因为一个空洞,拿他们毫无办法,又在这种毫无办法的情况下,突然迎来了问题的解决,顺利将邪教一网打尽。

再之后,像是继续追捕涉事的黑社会余党,走访包括教主在内的教派成员们,向他们说明案件情况,选合适的时机对外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解散教派之类的后续工作,就是警方和教派内部的事了。

 

而此时的绯香里,还有一件更在意的事想要得到解答,那就是,飒马为什么会被吊起来抽打。

一提起这个,她就觉得火大。

飒马忙向她解释了当时的情形。

 

 

他和悠里来到教会后,向看守和长老介绍说这位是想要加入教派的新人,虽然看守和长老都对为什么不怎么活动了的教派居然还有人想加入一事表示怀疑,但悠里表现得很诚恳,说自己这大半年来身体各处都觉得不适还很倒霉,上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听说了本地教派的诅咒传说后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诅咒了,所以想加入寻求庇护之类一连串连草稿都不用打的胡诌后,懒得继续解释太多的长老就放他进了宅子,安排了一名巡逻教徒带他去办入教的手续。

这些当然只是做做样子。为了按计划秘密干掉飒马和教主,还是先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来访者支开为好,要是他碍事,让属下再把他也悄悄做掉就是了。

正好悠里和飒马也计划着分头行动,正愁该怎么办呢!便顺从了长老的话。

——以为悠里只是个学生就小看他是长老最失策之处。

 

之后悠里就找了个时机放倒了带路的巡逻教徒,一边搜查各个房间一边一路放倒发现他的人。飒马则跟着长老在那个大厅顺利与奏汰汇合了。

奏汰以为见到飒马后长老就会带他们去拿名单,长老却在此时突然对飒马发难,以一堆莫须有的教条指责他违反教义,需要接受惩罚。

身为教主的奏汰对教条相关的内容一无所知,一直都是交给诸长老处理的,此时只是为飒马求情要对他从轻发落,并不怀疑长老说的话。飒马只好提出让教主亲自“执行惩戒”——如果他被其他教徒带走,就又和奏汰走散了,而且,他也无法确定自己被带走后会遭遇什么,哪怕是在这个有着水池的大厅内,也要避免被摁在水里,因为这一次,长老恐怕真的会淹死他。

这就是他自愿被原地吊起来抽打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

听完飒马的叙述,绯香里松了口气。

“我也要感谢您担心我的安危,还为我发那样大的火♪”

见绯香里消气了,某人立刻得意忘形起来。

“我担心的可不只是你的安危,还有你的脑子!”

绯香里不客气地拿手指猛戳飒马的脑袋。

“你说是你自愿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已经被洗脑成受虐狂了呢!”

“呀呀!这可是天大的误会!我等堂堂武士怎会有那种有失尊严的想法!就算被虐待,也只为主命!”

“在当今时代会下这种不顾属下‘尊严’的‘主命’,那种主子也没什么值得跟随的吧?何况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绯香里无语道破。

“……您所言极是。”

听出绯香里语气中仍有怒意,飒马乖巧地垂头表示忏悔。

“这次真的只是形势所迫,还请勿再生气了……”

“嗯,我知道啦——”

女孩总算扬起了嘴角。

“但如果是只有我二人的场合,就算被您如何对待我都愿意接受♪听说这叫做‘情趣’?”

一看到恋人的笑容,某人再度不知死活地发表起炸裂言论了。

“……你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绯香里哭笑不得。

飒马立刻机智地附加说明。

“仅限私人的独处场合!不管怎么说,光天化日下做那种有失尊严的事,除非有不得已的理由,都非武士、不、非正常人所为。哪怕是如此爱着彼此的我们,也不会‘恋爱脑’到在公共场合下玩那种‘游戏’。更何况会命令‘下属’做出这种事的领导者,是不值得跟随的。我说的对吗♪”

“算你还有脑子♪”

 

 

次日绯香里顺利出院,便和飒马一起趁着假期搬入新家。

因为并非完全从宿舍搬出来,而是为了掩人耳目,只是偶尔来这里享受二人时光的住所,搬来的东西并不多,除了换上全新的床上用品和洗漱用品,就只需要带几套换洗衣物过来。而里里外外打扫房间、扔掉不需要的旧东西,添置一些别的小玩意儿,将屋子布置成二人喜欢的模样这些杂事,绯香里都在飒马还忙于调查时就在小杏和她的神秘男友的帮手下,一起打点好了。

所以飒马是字面意义的“拎包入住”。

而绯香里当晚就表示,想要试试蒙上眼睛入水的疗法。

“咦?今、今天就要吗?”

反倒是飒马犹豫起来。他还没做好准备,例如先去医生那里配一点儿镇定安神用的药物,以防绯香里发病,还有和悠里约好要准备的净衣。

——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了义兄的认可,他可不想再惹对方一言不合就来一句“快分手”了。

却听绯香里说:“我只说可以入水试试,又没说要跟你一起洗澡?”

“咦?可、可是您一个人的话……”

“所以说,只是蒙上眼睛下水啦!你只要扶我一下就行了。要是洗澡不还得脱、脱……”

本想潇洒地讨论这件事的,说到重点时的绯香里还是憋不住脸红了,只得强作镇静地改口。

“只是下水的话,穿着衣服也没关系的吧?等你泡完澡我就穿着今天的换洗衣服下去试试,然后再去冲澡……只是事后清洗浴池的工作只能交给你来做了,啊、那样的话,衣服就都交给我洗吧♪”

为了掩饰紧张,女孩一边夸张地比划着手势一边解释。

“……明白了。”

飒马忍俊不禁地笑着点了点头。

 

 

是夜,绯香里将屋里的暖气加强,只穿一身单衣,用深色的布条蒙上眼睛后,在飒马的搀扶下走入浴池,坐在池沿上。

他们选择木制的浴池是对的,不容易脚下打滑。

如绯香里所说,只要蒙上眼睛,把脚泡进水里没有任何问题。接下来就是进一步进入水中了。

绯香里深吸一口气,一手牢牢抓着飒马的手,一手扶着池子边缘,慢慢蹲下身浸入水里。

“好、好像没什么问题耶!”

虽然因为紧张心跳比平时更加急促,但并没有更严重的反应,于是她努力让自己继续往下沉。

然而当水没过胸口时,她明显察觉到了不适,立刻站起身来坐回池沿,平复心跳。

“您还好吗?”

飒马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可能需要适应一下。”

她扶了扶脸上的布条,故作轻松地说道。

“这边也需要多适应一下呢!”

“请不要太勉强。”

“嗯嗯,我会小心的。”

说罢,她再次尝试入水。但只要水没过了胸口,就会让她觉得胸闷难受。反复尝试后,他们决定今天就先到这里。

 

二人约好下次一起休假的时候就去医生那里听取专业的意见。

 

 

 

※二代SS里这段把小飒吊起来抽的剧情是真的神经病,既没头没尾也毫无意义,只觉得是在侮辱角色顺便让人不爽而已。虽然我知道其他人神经病的剧情更多,我推算是很温和的一个了,但不妨碍他还是会遭到三日的毒手,日常怀疑三日精神状态。这篇的对话写的基本都是我的真实感想(手动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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